我对“Solis的说明和Minosun的补充”的看法
我对“Solis的说明和Minosun的补充”的看法
我认为坛主Solis的说明是很有必要的,可以纠正和杜绝一些现象。我认为Minosun的补充很具体,不但是补充也是诠释了Solis的说明。我赞同他们并非阿谀奉承拉帮结伙搞帮派。正如Minosun说的:“评论别人帖子时,尽量做到理性、客观、中立,不带任何情绪,就事论事。讨论语言问题,永远是问题本身,而不是人。” 我认观点,不认人。我认识Solis吗?我没见过他,只知道他的名字,也见过他的头像,知道他芳容比我端正。Solis也很不容易,辛苦维护这个平台,除了听读书声,还得听风声雨声,还得捏着鼻子听我的屁声。如果没有这个平台,我去哪里放屁呢?! 我认识Minosun吗?见过他本人,也和他相处很久,他长得也比我端正,我熟他可能比很多人都早,具体点说,他20几岁时我就认识,但我从不提及此事。Minosun有三头六臂吗?《水浒传》里的宋江坐上梁山第一把交椅,是因为宋江有三头六臂武功盖世吗?再比如Deodaro, 论学识和资历也算是世界语高手,他为人低调,性格文静,不善言谈,不像我这个破裤裆嘴啥都说,他不轻易发表意见,他能提出建议,出发点绝对是善意的,可是 ...... 我本想说点什么,但顾全大局,力劝自己稳住,不想炒作,不想将事态升级,不想让他受到伤害。Deodaro是谁?我认识他吗?当然认识,我熟他可能比很多人都早,他20出头我就认识,他长得也比我端正,和他相处也很久,但我也从不提及此事。我是无脸面对Minosun和Deodaro的,因为他们都很有出息,而我是个歪瓜裂枣,不务正业,在世界语方面没建树,不争气,没出息。如果有人问Minosun和Deodaro我是谁?甭问了,Minosun和Deodaro也不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猜测的,除非他俩没脑子。
在世界语界,好人的位子已经有人占了,我是抢不上了,我只有占坏人的位子了。我不是个好鸟,可面对Solis,Minosun和Deodaro等人,我想干坏事,可我总觉得他们在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他们的眼神是温柔的,我再干坏事,情何以堪?!
再就是,怎么说呢,Unu fojon mordita, duan fojon timema. 我也在学习做人,圆滑处事,唉,老大不小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惹不起事儿啊,你要是讨厌我,我尽量绕开你的视线,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你。为了求得相安无事,Plej bone do, ke mi tenu distancon de vi!
Minosun说:讨论语言问题,永远是问题本身,而不是人。所以,我说:我心里没有仇人,更没有敌人,我们都是朋友。虽然过去曾有过小吵小闹,都是围绕着讨论语言问题,小吵小闹过去了,也就算了,我心里没有记恨某人。如果不是世界语,我们彼此认识吗?
PIV里有个表达:ĵeti al la vento, 世界语版《红楼梦》里有个:ĵeti en la venton,我是不是可以造个句子:Ĵetu diversajn malagrablaĵojn al la vento! 你要是说“Ĵetu diversajn malagrablaĵojn en la maron!” 我也没意见!
孔子的弟弟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这是我后半生应该做的!
我对“Solis的说明和Minosun的补充”的看法
- 雁过留声, 2022-12-06, 0现在想 - 雁过留声拨毛了,他不是想 - 雁过留香, 2022-12-06,
我对“Solis的说明和Minosun的补充”的看法
今天我继续想 - 雁过留香,infuzi,泡(茶),
plekti,编,编织,织成
harplektajwo,发辫,辫子
plendi,抱怨,
termoso,热水瓶,保温瓶
tondi,剪(男、发、草),
给…剪(毛、发) fortondi,剪去
tubero,疙瘩,肿块,隆起部分
hartubero,发髻。 infuzi,泡(茶),泡制(草药),浸
infuzi teon,泡茶,沏茶
termo,热
termometro,温度计,温度表,寒暑表,体温计
termoso,热水瓶,保温瓶termobotelo,热水瓶,保温瓶
varmobotelo,热水瓶,保温瓶
tondi,剪(男、发、草),
给…剪(毛、发)
tondi al iu la barbon,给某人剪胡子
tondi al iu la harojn,给某人剪发
tondi swafon,给羊剪毛,剪羊毛fortondi,剪去
tubero,疙瘩,肿块,隆起部分
hartubero,发髻
要恢复,“人爱人,人帮人”的氛围, - 雁过拨毛 你不觉得,我正想靠您来完成这件事情。
怎么,我又成了雁过拨毛?
怎么,我又成了雁过拨毛?你这又是剪的,又是拔的,我的毛本来就不多,掉了一地,再说,这大冷天啊,我不冷吗?你让我裸奔啊!
怎么,我又成了雁过拨毛?
mia gratuli ; pipi 先生 motris . la - 雁过留声, alvenis.
Ĉu sur mia nazo estas skribite, kiu mi estas?
Ĉu sur mia nazo estas skribite, kiu mi estas?
我脸上写着我是谁了吗?
Jen, jen! Vi ĉiam prenas venton por pluvo. Mi preskaŭ ŝrumpas humiligite pro via gratulo. Ĉu sur mia nazo estas skribite, kiu mi estas? Ne intervenu! Koncentru bonvole vian atenton al la libro! Gravas ne tio, ke Pipi mortis aŭ revivis, sed tio, ke vi bone vivu. Kompreni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