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无奈

作者 aŭtoro: 无奈又无奈,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2:01 (371天前)
编辑: Solis, 时间: Sunday, March 26, 2023, 14:28

我的无奈
王崇芳

本月8号,我收到韩国世界语朋友的邮件,告诉我首尔Azalea出版社打算出版我翻译的《菜根谭》,因为韩国世界语者喜爱这本书,希望能读到我的世界语译文。接到邮件后,我便立即和已承诺出版这本部书的国外MAS出版社联系(他们计划先出版《金瓶梅》(五卷本),然后再出我的其他译作),以求得他们的同意(做人要有诚信)。很快我便得该负责人Vilhelmo先生的回复,说“既然这部书如此受欢迎,而且只在韩国范围内发行,我为此而高兴,并请转达我对该出版社的致意。取得同意后,我便立即把《菜根谭》的世汉对照文本发送给韩国朋友,三天后,得到回复,说“他们已经排好版,并告诉我因韩国人不识简体中文,决定删去中文部分,分节编号也依据韩文本作了调整,以便于韩国世界语者对照阅读,并命我给韩国读者写几许话。我应他们的请求,用世界语写了一小段话。今天我早晨起来,开机后便收到韩国朋友的邮件,告知我出版事宜一切都已搞定,定于本月27日出书。

回想起20多年前,已故前国际世协主席李种永先生得知我已译好《道德经》,向我提出如果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出版部门,他愿意帮我在国外寻找一家出版社出版该书。我婉言回绝了他的好意,告诉他,我愿这部书的世界语译文能在老子的祖国得以出版,等待机会再说吧。于是这部书的译稿在我电脑中躺了多年。感谢陈吉同志的努力,后来这部书译本终于由外文出版社顺利出版。但后来,由于世界语读者面日益缩小和其他原因,我的其他译文,如《庄子》、《孟子》、《易经》等,一直没有机会能在中国与读者见面。前不久,国际上发生了俄乌冲突,人们对世界上最早的军事著作《孙子兵法》重视起来,我便发邮件询问陈吉同志,《孙子兵法》是否还有可能在国内出版(我还是痴心不改!),陈吉同志回复说,经请示上级领导,暂无可能。不得已,我便转向MAS出版社,并把译稿发给他们。前不久我被告知,《孙子兵法》已经正式出版(不过,我还没有得到样书)。这里顺便说一下,拙译《六祖坛经》(中国唯一的一部能称得上“经”的佛教经典),经妙慧法师和赞助出版资金一位不知名的居士数年的努力,尚未能在中国得以正式出版,而这部书早已在韩国以世韩对照的形式问世。

国外出书,没有那么多的烦琐程序,也无需一次性大量印刷,不存在书卖不完,大量积压的问题。文稿排好版,发送给印刷厂,然后发广告,征求订购,达到一定数量,通知印刷厂印刷,由印刷厂直接寄送给订购者。收益由出版社、印刷厂和作(译)者按比例分成,无需事先垫付一笔出版资金。因世界语读者面较窄,作(译)者的收益微薄,能以一定数量的赠书回报,也就足够了。更何况,搞世界语的人原本就不考虑会有什么物质上的好处。事情就这么简单,为什么在我们这里就这么难办呢?

总之一句话,我把我的译作放到国外去出版,非我所愿,实在是无奈之举。无奈而又无奈!

我的无奈

作者 aŭtoro: 更无奈,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2:12 (371天前) @ 无奈又无奈

国外出书不花一分钱,国内的书号几万块一个,到底是什么原因哦?如果国内也能像国外那样,那些无法出版的电子书,累计起来也有几十本了,这为世界语出版事业会做成多大的贡献啊!

无奈

作者 aŭtoro: 是啊,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2:37 (371天前) @ 更无奈

世界语在国内越来越没混头了

这是有原因的

作者 aŭtoro: 你不知他们的难处,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2:47 (371天前) @ 更无奈

国外出书,成本也是那样的,你不出钱,出书的人就要自己垫付。

要不柴门霍夫为什么把自己穷死了,就是他自己不停的为世界语事业在垫钱。

这是有原因的

作者 aŭtoro: servo,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3:03 (371天前) @ 你不知他们的难处

文章中的这段话很重要“国外出书,没有那么多的烦琐程序,也无需一次性大量印刷,不存在书卖不完,大量积压的问题。文稿排好版,发送给印刷厂,然后发广告,征求订购,达到一定数量,通知印刷厂印刷,由印刷厂直接寄送给订购者。收益由出版社、印刷厂和作(译)者按比例分成,无需事先垫付一笔出版资金。”说明国内外出版机制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作者 aŭtoro: 这个我懂,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3:16 (371天前) @ servo

那种“订多少,印多少”的做法其实是传统小作坊的方式,在中国,由于常期的激烈竞争,生存下来的出版商都是工厂流水线式的方式,别说垫付了,哪怕没有较高利润的书籍,一般都是不会考虑出版的。毕竟这些大的出版商家大业大,开支也不小,小项目确实考虑不了。

如果要在中国找到一家传统小作坊式的出版商,那除非老板就是个世界语的铁杆粉丝,像王天义那样,虽然自己摊子不大,但愿意为世界语出力的。然而没有。

这就完全看天命了。

我的无奈

作者 aŭtoro: 明,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3:28 (371天前) @ 无奈又无奈

要讲公平得天天说道理,就好像天天要学说世界语。道理就在这? 中国人要学习就是民族语,英国人学习也一样是民族语,世界人民学习世界语也是。就是嘛,我世界语语言要天天讲的,语言才会流利。说了,
观点不同没关系,主要别强求霸权。要讲公平得天天说道理。就好像我们强调天天要学说世界语一样。道理就在这?
我们老百姓早说,每个人写文章都带有 一定社会倾向的。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少 女。
从绿网人数据分析,全国是有50人秘切观视世界语的。我个人分析不一定,供大家 参考。
sen klopodado de cxina popolo kaj monda popolo, sen kiel la cxefa subtenisto de sinjoron 王崇芳, sen tia kernaj homoj, la Esperanta afero ne povas venki.

我的无奈

作者 aŭtoro: dalianjasco,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7:29 (371天前) @ 明

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一定绝对必须要出纸张书呢?直接给个word样式不行吗?省时省力。要看纸张书的自己打印出来就是了。

尤其是那些大部头的工具书,都2023年了,依然出纸张版,运输、储存、查阅,不觉得麻烦吗?我现在天天录入八十年代出版的《世界语汉语词典》(那年代还没电脑和电子书,不怪那个年代),使其形成excel样式。目的是能直接导入到计算机辅助翻译软件当中。
别再高速公路跑马车了,电子化、数字化、智能化早已渗透到生活当中。

你想的太简单了

作者 aŭtoro: 你太天真,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19:24 (371天前) @ dalianjasco

你以为电子版的就不用花钱?就在网上随便放?放了就有大量读者?

首先,

像百度文库那些地方,文件太大放不上去。(而且百度文库现在因为搞的不行,也快搞不下去了,所以现在搜内容时会发现,文档类的内容已经从百度搜索结果中逐渐退出、甚至消失了。)

现有的小说网站都是商业性质的,别说你世界语的书没有读者,首先就会因为不符合分类标准而挂不上去。

绿网和世协网站用的空间都是花了钱的,而且租用空间费用不低,他们自己的空间都有限,能拿出多少空间挂书籍?

如果自己去搭服务器,搞网站,那费用更是高了去了!而且,网站推广也是件难事,绝大部分网站的访问量都低的可怜。实际上网站要推广开也是要花钱的。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再者,挂上去谁读?

黄银宝的百家号发了很多年,发了1300多篇文章,到现在,粉丝还不足300人,而且还不知道那300里面很常见的僵尸粉有多少,可以肯定的是他99.9%的文章,评论数都是0。难道宣传不够?

根本就没有多少受众!

所以,哪有那么简单。

先做好非商业化出书再说吧

作者 aŭtoro: dalianjasco,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15:16 (370天前) @ 你太天真

你说的都是商业运作方式出书。
世界语能商业化?体量太小,根本就没法商业化。我指的是非商业化运作。先做好非商业化再说吧。有人喜欢看世界语都要感谢人家了,还想着收人家的钱?

也说说无奈的事

作者 aŭtoro: NEM,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20:48 (371天前) @ 无奈又无奈

王崇芳的书国内没有出版,国外愿意出版,引起作者和很多人的感叹。

其实这种情况不限于世界语圈子。你以为别人就没这种烦恼?问问各种研究所里、学校里搞理论的,搞技术的,搞艺术的,他们花了很多心血后无果而终的事有多少,简直可以说是司空见惯。你可能认为世界语圈子小,所以出版难。须知大圈子里做研究有成果的人也比世界语圈子里多不知多少倍呀,按比例算下来,他们的难度也不比世界语者的困难小。可以说,我们生活的世界简直有点残酷。但是谁也改变不了这个状况。你看到的发表了的成果,只是九牛一毛。无缘问世的成果在哪个领域都是大部分。有些成果获得了社会的承认,但也不见得长久。自从电脑使用比较普及以来的三十多年,淘汰了汉字输入法的多少种“码”?你注意到没有,多少风行一时的软件销声匿迹?那些软件的背后,可不是j仅仅几个聪明脑袋,而是多少人年(一个人干一年!)的工作量,比起他们来,几本译著的工作量能算多少!

也许你以为淘汰一些成果是“优胜劣汰”?也不见得。现在通行的英文打字键盘,就是最不合理的一种分布。你以为网红就一定是他们那些领域的佼佼者?

当我们喜欢上一件事的时候,我们会有很多道理说明这件事的正确性。但是,社会并不总是按照正确的道理运行。别人不考虑世界语,和我们不考虑别人的事是一个道理,没什么奇怪。但这并不能说明做世界语的事是不应该的,这只是说明,社会上的人的关注点是不一样的。你喜欢世界语,就做世界语的事;你不喜欢,尽可以不理会它,干别的事去。

也说说无奈的事, 世界语语言的发展和社会历史发展一样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作者 aŭtoro: 明, 发表于 afiŝita je Thursday, March 23, 2023, 21:34 (371天前) @ NEM

我说过随着社会历史的进步发展,世界语也是会发展的。这就需要政府的支持帮助了,世界语优势在;汉语是民族语,是从精神方面讲的,而世界语是从容易学习其基础语法说的,所谓辅助语是讲;国与国之间人民百姓交流是辅助用语,说的是不能替代民族语。我们都知道社会要发展,首先指的是信息一一而世界语最适合它的要求。世界语语言、军队和法院是本政府专政府的工具,为它本阶级服务的和社会历史发展规律一样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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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换思路,解决世界语书籍出版问题

作者 aŭtoro: Solis @,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00:48 (371天前) @ 无奈又无奈
编辑: Solis, 时间: Friday, March 24, 2023, 19:37

王崇芳老师说的国内世界语出书难的问题,确实存在。这个问题现在无解,而且会越来越难。当然难的不只是世界语书籍的出版,很多严肃的学术性书籍在国内也难以出版。

但换个角度思考,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出书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是传播知识和文化的手段。但现在这只是手段之一,而不是唯一的手段。

传播知识和文化,现在最便利的手段就是网络传播,而且传播效果要比出版纸质书好得多。出版纸质书的目的一般有两个,第一是推广文化、宣传思想,第二是赚取稿费。但如果正式出版,以世界语书籍的发行销售数量来看,不要说赚钱,持平和少亏一些都是奢望。既然如此,那就只考虑第一个目的,即推广文化和传播思想,而实现这个目的就容易多了:或者把书放到网站供人下载,或者通过电子邮件等发送给感兴趣的人。

王崇芳老师为了能让他翻译的世界语版《道德经》在老子的祖国出版,宁可拒绝别人帮他在国外出版这本书。我个人感觉实在不应该如此。

一切有价值的思想,应该及早惠及尽可能多的人。老子出生在中国,但他的思想也可以教育启迪其他国家的人。只要能出版就应该尽早出版,没有必要纠结出版地。

另外,像《红楼梦》、《菜根谭》这样的中国书籍的世界语版,对外国世界语者的作用,比对中国世界语者的作用要大,或者可以更坦率地说,这类书对外国世界语者有用,但对中国世界语者来说,除了可以用来提高世界语语言水平外,没有其他什么思想文化价值。因为翻译时的语言转换,肯定存在一定程度的信息失真,因此中文原版(或白话文版)的阅读效果,要比外文翻译版的阅读效果好得多。而且大部分中国世界语者的语言水平,也远远不能保证流畅阅读这些中国书籍的世界语版。因此,不管是翻译还是出版,这类书更应该着重考虑外国世界语者的需求,而不需要考虑中国世界语者的需要。

当然了,正式出版、凝结心血、散发墨香的书,捧在自己手里,那种喜悦,只有作者自己才能感受到,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时代在变,世界语者也得适应外在的环境变化。国外一些报纸都已经停止印刷,不再发行纸质报纸,只保留网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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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世界语电子书籍的一些想法 Pensoj kaj Proponoj pri la Cifereca libro en Espera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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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 hipokrita

作者 aŭtoro: Mi,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09:10 (370天前) @ Solis

Nun ke la partia lando etendas sian pugon al vi, kial vi donas al ĝi vian vizaĝon?

想的简单,实际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作者 aŭtoro: 那么思考几个问题,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09:42 (370天前) @ Solis

为什么王崇芳老师这么多年来没有找到在国内能放电子版译本的网站?

又为什么,明明可以通过电子邮件这么简单的方式就可以相互传送,流传开来,人手一册,但却没有发生?

这真的只是个思路的问题吗?

完全同意solis

作者 aŭtoro: dalianjasco,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15:30 (370天前) @ 那么思考几个问题

可能是国内世界语届具有中等以上水平的人士,其年纪也同样是中等以上吧。因此,怀旧、守旧就是很自然的。不过,solis的意见很中肯。
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扩大世界语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再去发掘其实用性。没有这两个基础,何来商业化?不过,说句不好听,即便能商业化,估计之后就是乱象丛生了。
做什么事,都需要考虑成本。学外语也是,时间、精力、金钱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紧缺资源,人人都不可能把这三样东西长时间消耗在看不到收益的项目上(除非他有钱、有闲,另加强烈爱好。)
因此,降低学习者的学习成本,这是扩大影响力,吸引粉丝的重要一步。

dalianjasco的话很客观很实在!

作者 aŭtoro: 雁过留声,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15:41 (370天前) @ dalianjasco

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扩大世界语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再去发掘其实用性。

问题是:怎么扩大世界语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怎么发掘其实用性?

从感情的角度上说,我也为王崇芳老师感到无奈,甚至寒心:世界语者辛辛苦苦,呕心沥血地翻译,谈何容易,最后却无法出书!简直是悲哀!

完全同意solis

作者 aŭtoro: 雁过留声,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17:05 (370天前) @ dalianjasco

这种无奈也只是在现阶段,以后就不会有这种无奈了,因为这些老人之后,不可能再有人去翻译了。从目前看,能达到翻译水平的人几乎为零。

想的简单,实际也确实简单

作者 aŭtoro: simpla problemo, 发表于 afiŝita je Saturday, March 25, 2023, 08:54 (369天前) @ 那么思考几个问题

为什么王崇芳老师这么多年来没有找到在国内能放电子版译本的网站?

不是王崇芳老师没有在国内找到能放电子版译本的网站,而是王老师本人现在不愿意让他的一些作品免费放到网上。如果愿意让大家免费使用,不需要自己建立网站,网上提供免费上传、下载书籍的网站很多。

又为什么,明明可以通过电子邮件这么简单的方式就可以相互传送,流传开来,人手一册,但却没有发生?

原因同上。

这真的只是个思路的问题吗?

这真的只是个思路问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转换思路,解决世界语书籍出版问题。—— 确实如此

作者 aŭtoro: NEM,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16:25 (370天前) @ Solis

纸质出版物让位于电子出版物,这似乎是一个趋势。国外有些很权威的百科全书都停止了纸质版,转向电子版。Solis 的观点值得重视,也值得“老”世界语者思考。

世界语者的错误自我认知

作者 aŭtoro: NEM,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17:09 (370天前) @ Solis

有些世界语者对自己的认识是片面的,他们不知道世界之大,别人看自己和自己看别人是一个道理。一些世界语者喜欢卖惨,老说自己多么“奉献”,多么孤独,多么刻苦,好像别人都欠他一份理解和敬重。其实别人有别人的辛苦和付出,不见得就比不上世界语者。生活在尘世,我们和别人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兴趣:我们喜欢世界语,别人有他们喜欢的事。别人处世做事的原则,对于我们也完全适用。这样认识自己,就会减少好多无谓的烦恼。世界在变化中,适应世界的变化是所有人的生存之道。世界不会为了古老的神圣事物停止变化。比如,不会因为孔子老子的经典而继续使用先秦文言文。要知道自己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孙子兵法》绝对解决不了俄乌战场的难题。有人想了解中国古人的军事思想,看看《孙子兵法》也可以,但是不看它,也挡不住现代军事科学的进步。《红楼梦》更是如此。别以为《红楼梦》的外文译本会在国外引起轰动!你看看《战争与和平》的中文译本有多少读者便知此理。我赞成 Solis 和 Dalianjasco 在出版问题上的观点,因为他们接地气,他们不是桃花源中人。想把自己的事做好,必须了解别人的需求,正如饭馆老板需要知道附近居民的口味。

世界语者的错误自我认知

作者 aŭtoro: 无名,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17:50 (370天前) @ NEM

感觉有指责的味道,心有怒火?论坛是讨论的地方,都可发表观点,就事论事,你这说话语气,谁还敢参与讨论?
我赞成所有人的观点。

这算群体性焦虑吗?

作者 aŭtoro: 匿名, 发表于 afiŝita je Friday, March 24, 2023, 22:24 (370天前) @ 无名

越走越窄,越跌越深

错误认知

作者 aŭtoro: 正常, 发表于 afiŝita je Saturday, March 25, 2023, 08:49 (369天前) @ 无名

他并没有指责谁。他只是在发表自己的看法。没有看到他的语言有什么不妥之处。

对事不对人,不太欣赏Nem的观点

作者 aŭtoro: 我是不是得罪了Nem?Nem会记恨我吗?, 发表于 afiŝita je Saturday, March 25, 2023, 09:44 (369天前) @ 正常

我不太欣赏这样的话,这么说,Nem的观点有见地?他的认识不片面?他知道世界之大?什么叫卖惨?奉献为何加引号?难道奉献是假的?世界语者的孤独需要理解,世界语者的刻苦更需要敬重,连我们世界语者之间都不懂得理解和敬重,还如何指望外界人理解和敬重我们?对事不对人,以前曾读过Nem的几篇帖子,没啥见地,视野较窄,道理肤浅,漏洞百出。别恼怒哦,对事不对人!不过标题Nem说对了,我们的错误都是自我认知!我们接地气吗?

对事不对人,不太欣赏Nem的观点

作者 aŭtoro: 我的观点直来直去,不阴阳怪调, 发表于 afiŝita je Saturday, March 25, 2023, 10:14 (369天前) @ 我是不是得罪了Nem?Nem会记恨我吗?

只要接触世界语,包括在这里发帖讨论的每个人,包括邱地明发帖,都是奉献,都是为世界语奉献,都值得敬重

当家人才知油米贵

作者 aŭtoro: 匿名, 发表于 afiŝita je Saturday, March 25, 2023, 09:51 (369天前) @ Solis

说“转换思路”说的轻巧,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痛的。

只有作者、书商,还有搞过网站的人才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现实因素,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作者 aŭtoro: saluton!, 发表于 afiŝita je Saturday, March 25, 2023, 20:36 (369天前) @ 匿名

说“转换思路”说的轻巧,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痛的。

只有作者、书商,还有搞过网站的人才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现实因素,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胡国柱老师的很多书,现在都可以在网上下载。这说明,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刘晓哲的世界语简明基础教程,最后一课的点击量都超过一万了。如果他不把教程放到网站上让大家免费使用,非要等着出版纸质版,还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年哪一月呢。
这就是个转换思路的简单问题!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作者 aŭtoro: dalianjasco, 发表于 afiŝita je Sunday, March 26, 2023, 17:40 (368天前) @ saluton!

他意思是王崇芳之所以不想出电子版是怕人几乎是无成本地不断复制,就算加密也会被人破解。不过,纸张板同样可以被人复印和扫描,如果复印和扫描要钱的话,那手机拍照应该也是没成本了吧。世界语者那么少,看的人就更少了,还不如干脆学学人家的功德无量。版权没有,欢迎翻印,这还能扩大宣传。

确实,能读世界语的太少了

作者 aŭtoro: 匿名, 发表于 afiŝita je Sunday, March 26, 2023, 19:01 (368天前) @ dalianjasco

中华世协最新统计的世界语会员名单出来了,全国一共才300多一点。

虽然总有人说学了世界语但不愿参加世协活动的年青人很多,但其实大都是些三分钟热度的毛小子吧。

就剩这么点人了,不管是出书,还是在网上免费供人阅读,付出和回报都完全不能成正比!

再版课本《世界语简明基础教程》

作者 aŭtoro: 西安希望世界语书店王天义 ⌂ @, 发表于 afiŝita je Saturday, March 25, 2023, 09:17 (369天前) @ 无奈又无奈

Saluton al ĉiuj!
记得前年底河南信阳世界语专家张雪松老师发起众筹再版世界语专家刘晓哲老师的课本《世界语简明基础教程》(该课本绿网上就有),我因前面从张雪松老师处购过一些,觉得编排比较新颖,扫码听读很时代,就从张雪松老师处又订了一百本(当然是打折的,因为我们是书店有运行成本,例如给孔网每年技术服务费六百元等等等等)。不久前负责书籍邮购的万树彬告我库存就剩几本了,我又找张雪松老师求购,他也没有了。而且他也不打算再次众筹出该课本了,因为廊坊印刷厂的最低印量是两百本,要几千块钱垫资。这样我就请张雪松老师帮助联系,我来垫资再印制两百本刘晓哲老师的课本。因为是我垫资,张雪松老师提议把他的广告部分都删去,我说都是为了服务于世界语学习者,无所谓。反而保持课本的连续性更好(开班时有课本的就不需要在邮购了,要不拿到的课本不一样也麻烦)。当然这一切我都得征询刘晓哲老师的同意,因为他是作者。至于这两百本我计划用两年时间销售完,还希望大家支持支持!Antaŭdankon!

现在的世界语书籍大部分没有书号(有国外、港台书号也无效),这样就不能进入实体店销售,或者天价卖给图书馆和单位资料室(私人图书馆和收藏另当别论),或者作为升职晋级的凭证。如果单纯作为学习资料,目前街道打印部出的书质量与正规书是一样的,因为现代轻印刷和胶装技术已经大众化,早已不是过去只能出资料的情况了,他们一样可以出质量媲美的各种书籍(你要书号的话可以现场编印个书码印到书上,但对于我们意义不大,不就学个世界语嘛)。如果有老师不要稿费的话,我出资印二十本给他五本(以后需要还可以送的),这样一些现有的电子版(PDF)书就可以有纸版书了,例如魏以达老师和刘鸿元老师的大部头著作就是这样印出来的。当然有人说根本没人看纸版书,我一发我们网店纸板书的链接就有人在下面发电子版(PDF)的文件,也无所谓,都是宣传世界语嘛。我们陕西话经常说,你末戛,你括不要说天下人都末戛。任何事情都不要说绝了,世界语纸版永远不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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