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前后有个蒙古人创造了“亚洲话”,我曾获得一本该语的课本。写信请教张丹忱老师,没想到张丹忱老师竟寄来一封很长的、学术论文式的回信。我当时心里很不安:我并没有深刻的见解,就是简单地想知道这类新“国际语”到底有没有价值,实在不配让张老师花那么大力气给我写回信。那封信我读了好多遍,一直珍藏着,不幸的是我搬了几次家后,再没找到。
我那种粗浅幼稚的提问,学者是不屑于回复的,但是张丹忱老师回复了,认真地回复了,像写学术论文一般地回复了。就这一点,就值得我学习一辈子了。我也进入老年了,世界语还会有很多年轻人学习使用,希望青年一代不但继承张丹忱老师的学问,更要继承张丹忱老师的治学精神。
* 我因为没有买手机流量,家里也没有宽带,上网很少。——倒不是为省钱,是觉得网上的信息没多少有用的、可靠的,花钱上网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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